陆薄言抬了抬挂着点滴的手:“如果不是你让医生给我挂点滴,我会连粥都喝不了?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洛小夕点点头,道了声谢就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。
“咳。”老洛呷了口茶,“他对我没那么周到,就是周末过来陪我下盘棋喝喝茶什么的。”
消防通道的照明依靠声控,陆薄言的动作不算轻,上下几层的灯都亮了起来。
这个时候当着陆薄言的面提苏简安,是想被发配非洲还是想被扔去当苦力?
“好了,回家!”苏简安说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比看到这十四件礼物还要震惊。
苏简安跑回房间,才发现陆薄言一直扣着她的那只手,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被子外面,他的眉头深深的蹙着,模模糊糊的叫着她的名字:
……
记忆中,陆薄言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他是真的担心她。
“你怕什么?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杀人犯法这谁都知道。我不会弄死他。”
“她为什么会这么做?她现在是陆氏的总裁夫人了呀,有靠山了,不用再吃苏家的住苏家的,翅膀硬了,敢为所欲为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医生十分为难:“陆先生,你现在这个状况,实在不适合出院。否则下次再进来的话,就不是打个点滴那么简单了,很有可能需要动手术。”
他脸色阴沉:“你要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