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，许佑宁已经记起来了。

很明显，沈越川的兴致不高，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，专心开车。

媒体刁钻的问：以后呢，沈越川以后也会这么好吗？他到底得了什么病，会不会康复？

这不就是他偷偷幻想过的生活吗？

萧芸芸歪了歪头：“还有别的好处吗？”

宋季青扶了扶眼镜框，点点头，表示十分理解。

她擦干手，删除通话记录，气定神闲的下楼。

沈越川眯起眼睛，眸底散发出警告之意。

萧芸芸蹙着眉睁开眼睛：“手……”

沈越川冷峻的声音不停的在萧芸芸的脑海里回响，她抿着唇，死死忍着，眼眶却还是红了。

萧芸芸“哼”了一声：“谁说我要跟你睡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东西在他手上，康瑞城有本事的话，尽管来找他。

在沈越川的记忆里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
萧芸芸自嘲的笑了一声，自己回答自己的问题：“你怎么会不满意呢？我变成这样，最满意的人应该就是你了。”

第二天，沈越川的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