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，也不完全是。
于新都捂着脚踝坐在高寒身边，一边看人跳舞，一边等着绷带。
好一会儿，他才转身离开，来到二楼的主卧室前，从地毯下取出了钥匙。
“冯璐璐……”白唐忽然叫住了冯璐璐。
“高警官，”她故意高声说道：“你别动手了，你一个人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的，乖乖跟他走吧。”
安浅浅紧忙拉住方妙妙的手腕，“妙妙，你打电话干什么？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这样的温柔让她感到不安。
“妈妈，跟我们一起吃嘛！”
“冯璐，我没有印象，我……”话说到一半，却见她捂唇笑了起来。
“辛苦你了，小李。”
“上午，”冯璐璐告诉她，“妈妈收拾好东西之后，马上就接你来了。”
空气之中，多了一丝陌生的疏离。
“妈妈的病很严重，我们需要给她更多的时间，让她慢慢恢复，”高寒耐心的解释，“如果一下子让她知道太多，她的病不但不会好，还会病得更重，你明白吗？”
他紧张的将她搂入怀中：“我不准。”
“我们看见一只猫咪，雪白雪白的，”相宜仍然十分失落，“可惜没抓住，高寒叔叔来晚了。”